客厅一片混乱。
尖叫声、辱骂声混在一起。
佣人们七手八脚地冲过来,想要解救苏梨于水火之中。
江行止抬脚想踹我的肚子。
他真聪明,知道这具身体流产没多久,还虚着,肯定承受不住他这一脚。
但我岂能让他如愿!
所以我拉着苏梨做了挡箭牌。
伴随着苏梨的又一声惨叫Ṱų⁻,江行止气急败坏:「许意笙,你疯了吗?信不信我把你送进精神病院?」
他当然有这个能力。
只手遮天的江家继承人,别说只是把一介孤女送进精神病院。
就是要了我的命Ťŭ₇,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。
我拿起切蛋糕的刀子,抵住苏梨的脖颈。
多么纤细白嫩的脖颈啊!
要是捅破的话,会和许意笙被推下楼的那天一样,流好多好多的鲜血吗?
苏梨被掐住命脉,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江行止又气又急,但只能按捺住性子,劝我别冲动。
我一点都不冲动,甚至很有闲情逸致地观察所有人脸上的表情。
「江行止,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?」我笑着问他。
江行止哽了一秒,脸上闪过一抹「我就知道」的表情。
「如果你不想离婚,我们也可以商量。但我劝你别做错事,你要胆敢碰苏梨一根毫毛,我保证,你一定会后悔!」
威胁的话,谁不会说?
「可我已经伤了她好多根毫毛了呀。」我眨眨眼,无辜地看着指缝里的断发。
苏梨已经被我扯掉了一小块头皮,以她那爱美的性子,估计要发疯。
其实大家要是能好声好气和我说话,我也是个善良的人。
但我和许意笙不一样的地方在于,我这人,最受不得威胁。
所以,我握着手中的刀子,用力地朝苏梨的脖子捅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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