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染了脏病
婚礼前,我满心欢喜的验收我们的婚房。
却在喜被下摸出一条黑色丁字裤。
我拎起它质问时,男友却笑了:
“伴郎团的恶作剧,崭新的,我以为是领带。”
“别生气老婆,我现在就打电话骂他们一顿!”
我是中医世家唯一的传人,一眼就看出上面的粘液是传染性很强的脏病
我果断换下婚服从后门离开。
此时的他还在和伴娘玩亲嘴游戏,我心里暗喜,要是他知道婚礼那天自己会病发身亡会是怎样的心情。
而唯一能救他的我,早已经登上国外的航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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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知墨打电话的手一抖,不耐烦的皱起眉头:
“你又发什么疯?”
“婚礼就在明天,你现在跟我说退婚,不是打两家的脸吗?”
“一场恶作剧而已,我现在让阿伟他们滚过来给你道歉行了吧!”
“大惊小怪!”
我拍掉他假装通话中的手机,
“阿伟他们的恶作剧是吧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这上面的液体是什么?”
我先他一步抢答,
“你不会想说,上面是酸奶?”
他的眼神闪烁。
嘴唇嗫嚅,却什么都没说。
我极力忍着不让眼眶里的泪滴下来,
“许知墨,我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
“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撒谎骗我。”
“分手吧,别让双方父母难堪。”
说完,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新婚的前一夜,我却在本该属于我最幸福时刻的婚房。
发现另一个女人暧昧的痕迹。
许知墨的每一个表情都让我的心抽痛一下。
他越解释,就越掩饰。
我们恋爱长跑十年,在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前一刻。
戛然而止。
十年信任,好像一夜之间坍塌成一片废墟。
许知墨沉默了片刻继续说:
“不管你怎么想,这间婚房连我妈都没进来过,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!”
“你确定吗?”
还没等他回答,大门处传来已开锁的声音。
余浅面色酡红,浑身被雨淋得透湿,
“阿墨,还没睡啊,我来找你喝杯酒。”
“明天你就要结婚了,以后可不能这么自由的找你喝酒了。”
她语气嗔怪,许知墨望着她湿透的衣襟,直接用自己的浴巾为她擦拭。
从头发,到身子,到双腿,
“怎么把自己照顾的这么不好,我以后要结婚了,不能每次下雨都开车去接你。”
余浅好似才发现我,瞪大了美目,
“呀,笙笙也在呢,不介意把你未婚夫让给我一晚吧,我只是他的好兄弟。”
说完就握住了许知墨继续擦拭的手,
“好啦,笙笙还在呢,别让她误会了。”
余浅是许知墨那群兄弟里唯一的女生,自从她回国,便理所当然的出现在我们婚姻的每一个节点。
挑选婚纱时,她坐在沙发上,浅笑嫣然:
“阿墨让我给他的新娘子把把关,你不介意吧。”
新房动工前,她叉着腰指点江山:
“这里,要能摆得下一架钢琴,这里要放得下秋千吊床,这是我喜欢的设计,你不介意吧?”
“我介意!”我冷冷道“请你出去,正经女人半夜淋得露出三点来找异性兄弟喝酒?”
“秦笙,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
“我们还没结婚,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和兄弟喝酒?”
说完,他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。
我的头撞到茶几的一角,钻心的疼。
许知墨却火气更甚,继续呵斥道:
“明天结婚了我就是有家世的人,单独喝酒对浅浅名声不好。”
“她只是想今天向我告别,她有什么错?”
“一会她喝醉了把我们卧室的婚床让给她睡,女孩子半夜一个人回家不安全!”
他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对余浅关切至极。
那和他恋爱长跑十年的我算什么?
我忍着恶心和痛楚爬起来,卯足了力气一巴掌甩了回去,
“演够了吗?一口一个名声不好,她淋成这样就差把胸给你看了!”
“说这个家里你妈都没来过,那她怎么知道密码?我的婚床,之前已经睡过无数次了吧!”
“许知墨,你真让我恶心!”
“跟你的女兄弟过去吧!”
“分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