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佑泽的白月光回来的那天,是我和他在一起两周年的纪念日。
我买来的蜡烛还没插到手工制作的蛋糕上,就听他那群兄弟们讥笑。
“柯以宁要回来了,某位赝品的好日子可要到头了......”
“虽然是赝品,但毕竟是宋哥用过的女人。”
贼眉鼠眼的富二代从背后搂住我,手顺着我的胳膊往上移。
“别担心,宋哥不要你,我可以接盘。”
粘稠恶心的触感,让我下意识看向宋佑泽求救。
毕竟我是他的人,我们也在一起两年了。
可宋佑泽只是望着手机里柯以宁的讯息发呆,丝毫不管我的困境。
因为他的态度,身上那只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。
在场的其他人开始起哄,吹口哨,把我的难堪当成笑话观看。
我咬咬牙,一只手往后搜寻,摸到一瓶酒,就在我准备奋力一搏的时候,宋佑泽开口了。
“够了!”
他面露不悦,富二代也吓得松开了我。
可下一秒,他环顾一圈屋里的人。
“我去接以宁,收起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做派,别让她看到。”
说罢,他看也不看我,起身离开。
拿钥匙的时候还撞翻了桌上的蛋糕,油腻腻的奶油掉在地上更难看了。
正主走了,其他人也都陆续离开。
富二代经过我时,嗤笑了一声。
“还以为宋哥对你多少有点在乎,现在看来,在他心里,你比不上柯以宁的一根手指。”
是啊,我当然比不过柯以宁。
无论是在夏天的大雨里,还是冬天漫天的飞雪里,
只要柯以宁打来电话,宋佑泽都会毫不犹豫的抛下我,离我而去。
每次顶着风雨走回家,宋佑泽都会说我像条鼻子最灵的狗。
我沉默着收拾了屋子里的狼藉,随后出了门准备打车离开。
可宋佑泽一贯喜欢人少的地方聚会,所以这次两周年纪念日的地点也是在山上。
夜晚的山上风很大,温度也低,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,却迟迟等不到司机接单。
最后是宋佑泽的一个朋友看不下去了捎了我一段。
回到家,我看见床上的性感衣物,愈发越觉得好笑。
我用尽浑身解数想取悦宋佑泽,留在他身边。
却比不得那个只一眼就能让他新生欢喜的人。
现在,那个人回来了。
宋佑泽也一整晚没有回来。
第二天醒来时,床上的另一半,是凉的。